阮单是他的下属。
冉大将军跟着脸臊。
接下来要搜的地方自然也没搜到什么,在禁军集合准备离开王府时,苏瑜看到阮单像被霜打的茄子,再不复来时精神。
“北国探子狡猾,兴许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王妃恕罪,末将寅夜叨扰了。”
苏瑜依旧倨傲立在影壁下,神情端庄的点头,“去吧。”
敞了大半夜的摄政王府中门,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又重新合上。
在中门合上的瞬间,苏瑜终是撑不住身子一歪。
雪娇和蝶依眼急手快扶住。
“王妃还坚持得住么?”蝶依见着苏瑜脸色倏地惨白,忧心万分。
“雪娇扶住我即是,你去将江大夫请来给我诊脉。”
回到明德院,为免周老太太担心,苏瑜还是歇回厢房。
江大夫把了脉,眉头皱成一字,直接言道:“王妃忧思过甚,动了胎气,老朽这就去开保胎的方子,还请王妃切记,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千万小心。”
苏瑜在听到那句‘动了胎气’,浑身发凉,在意识到孩子暂且平安,更是心有余悸。
江大夫离开后,雪娇替她落饰,莫总管进来侍候在垂帘外,“人已经送回牢里去了,都无事,只是那北国杀手如何处置还请王妃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