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姑娘就知道了。”苗二姐把瑜推到床边,“委屈姑娘上床去。”
袁嬷嬷则在门口望了一眼,“来了来了,快到床上去。”
苗二姐动作迅速将挂在铜勾上的幔帐放下来,自己和苏瑜一并被掩在幔账后。
“神神秘秘的。”苏瑜奇怪的看着苗二姐,苗二姐却给了她一个噤声的动作。
接着帐外的袁嬷嬷说,“大夫,里面请,我侄女这几日不舒坦,总觉得头脑昏沉,请你好好给我侄女诊诊脉。”
那大夫就是前大街荣春堂的坐堂大夫,素日里那些个大宅院的奴仆随从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他,虽说头一回进王府,大夫也没指望着自己能有幸替王府主子把脉。但能进王府里走一趟,他还是很高兴的。
“行医救人是在下的本份,嬷嬷不必客气。”
等到大夫在床前坐定,帐里的苗二姐立即将苏瑜的手送出帐外。
其实从袁嬷嬷嘴里听到‘大夫’二字时,苏瑜就猜到她与苗二姐搞什么鬼了,真是难为袁嬷嬷能想出这种谨慎的法子。
“大夫,我侄女是怎么回事啊?”大夫久不言语,袁嬷嬷心里的鼓越敲越响。
“她昨晚差点昏倒,还有胃口也比之前大,时常才吃了饭不久又饿了,在主子跟前当差肚子还一个劲儿的乱响,要不是我老婆子还有几分脸面,她早就流落街头了。”
帐里的苏瑜听着袁嬷嬷杜撰,险些笑出声来。苗二姐装模作样的应了一句,“姑妈,你给大夫说这些做什么,让侄女以后怎么见人呢。”
袁嬷嬷没料到苗二姐会配合,又道:“早该请大夫来看看,省得你在主子面前丢人现眼。”
大夫抽回手,一边整理手枕,一边笑道:“敢问令侄女可是已经婚配?”
“是啊,成婚都两年了。”袁嬷嬷继续胡诌。
“大喜啊,令侄女这是有了身孕,只是时间尚短,不易摸脉,所以在下多诊了会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