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为病人测血压,手机响了起来,我听到了田小琳的声音。
她在电话中说:“天志,我胃痛的很,什么药都用过了,还是不行。我坐在出租车上,马上就到你医院。”
我给病人量过血压开过处方之后,田小琳来了。我看见她捂着肚子,呻吟着,面色潮红,一头虚汗。
我把她搀扶到诊床上,让她躺下,轻轻叩诊之后,发现她的腹胀,摸一下额头,热烫。
我给田小琳做了详细的检查,又让她测了体温,确诊她是受凉引起的肠胃痉孪,就给她打了阿托品和退烧针,又让她吃了些药。
过了一会儿,她神态好多了,从床上慢慢坐起,问我要了一杯热水。
我对田小琳说:“这几天下雨,你受凉了,体温39度,加上你有老胃病,受寒引起了胃痉孪,症状就格外的重。现在,胃好些了吗?”
田小琳冲我笑了笑,像孩子似的抿嘴说道:“有你做我的保健医生,我还能不好些。”
田小琳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躺在床上,吓坏了申明。他把暖水袋放在田小琳的腹下,把热毛巾敷在她的额头,又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荷包蛋。
适逢我下班,带了针具,来为田小琳打针,正看见申明腰缠围巾,手端荷包蛋,给我开门。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怦然一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痛稍纵即逝。
我这是怎么了,吃的那门子醋,我觉得自己好笑且又多情。
我走到了田小琳的卧室,我对站在身边的申明冷冷地说:“你再喂她荷包蛋,她就不会躺在家了。”
申明问:“那她躺在哪儿啊?”
“急诊室。”我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并顺手把她头上的热毛巾取下。
我掀开了田小琳的被子,我让她把下身衣服脱掉,田小琳望了我一眼,表现出很听话的样子。她像个孩子似的褪下了裤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用酒精在田小琳白光光的臀部轻轻消毒,我的手竟然开始颤抖,我深吸了三口气,然后一针下去,田小琳“哎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