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劲松不由得长叹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此时桂怀泰坐在大帐中,也是气得直喘粗气。
怎么也想不到,大战在即,自己最得力的乌甲营居然出了问题。
刚才刘劲松句句话都戳自己的肺管子,说什么新军受挫就是用兵不当,就差说出老糊涂三个字!
还说若在和凤坡与敌决战,必会被敌所趁,而本地道路狭窄水网纵横,极容易被敌人切断粮道云云。
这要是在几十年前,桂怀泰尚在军中的上升期,必然会从善如流,甚至根本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
可这么多年来,官是越做越大,排场也是越来越气派,那些兵书战册基本丢到脑后去了。
现在只觉得刘劲松危言耸听,不过是怯懦畏战,非杀了解恨不可!
正在此时,却见帐帘一挑,李阳走了进来。
看到是驸马来了,桂怀泰甭管怎么生气,还是强打精神笑着站起身来,也算是有了礼数。
“我说驸马爷,不去陪公主游山玩水,跑到我这里有何贵干啊?”
这话说的就带着酸溜溜的,明显暗含机锋,讽刺李阳凭着裙带关系上位。
可李阳现在哪有心思做口舌之争,说道:“大人,为何要斩刘劲松?”
“他啊,怯懦畏战,我要斩了他以振奋军心!”
李阳压着火说道:“临阵斩将乃是军中大忌,刘劲松即便是有什么不对,也应让他戴罪立功啊。”
“用不着,我手下猛将如云,还缺他这么个刘劲松?”桂怀泰撇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