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太监在旁边充作文书,还真把这些话都给记下来了,拿着这张纸让冯宝画押。
那冯宝看到太监贴身,如同见了厉鬼,赶忙签字画押,人已经萎靡不振。
公主高兴地直拍手,笑着说道:“太好了,你们两个真有办法,居然不打不骂就能让他招供!”
“到底用的是什么法子?快告诉我,等我把这法子教给夫君,一定会对我更加的宠爱,快说呀!”
这回两个太监算是彻底尴尬了,当着这么多人实在是张不开嘴。
再说了,把这些事情当面和公主说,简直有着亵渎主子的嫌疑,张了半天嘴,愣是不敢说出口。
突然就听到冯宝大叫道:“他们二人要割了我的子孙根,还要把我送入宫中当太监!”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们如此使用非刑,简直猪狗不如!”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弄了半天俩太监居然琢磨出这么一个主意。
只有那公主因为年纪太小,又加上金枝玉叶,在宫中也没人敢乱说话,对男女之事几乎是一无所知。
看到冯宝乱喊,便皱着眉头说道:“割那里很疼吗?没想到居然有这个法子,等我和夫君去说。”
“只要此法推广开来,那些穷凶极恶的盗匪自然是不打自招,岂不是省了官府的事?”
说到这里,自己倒先笑了起来,竟然有几分得意之色。
旁边的这些随从也只能尴尬的赔笑,心里暗道:“这位主子喜怒无常,以后可得多加小心…”
拿到了供状,公主如获至宝,等回到了州府衙门的门口下了轿子。
便说道:“你们都回去,谁也不许说今日之事,就说我一个人把案子问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