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像是这种奸佞之徒怎能让公主嫁给他,我看应该抄家灭门才对!”
张春仁只顾自己说得高兴,实在是有些忘乎所以,就这一句话,把林轩也给裹挟在内。
不光如此,清流大臣们人人自危,都知道今天在朝堂上必须有一番唇枪舌剑,不然清流一派必受重创!
皇帝静静地听完,起身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下了玉阶,来到李阳的面前。
“张春仁指控你都听到了?不知有何要辩解的?若是觉得冤屈,就在这里做一番申辩,否则可没有机会了。”
李阳朗声说道:“张春仁又要翻腾楚怀的陈年旧案,他哪里知道圣上的难处!”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年修文帝被匈奴掠走,朝堂上急需圣上登基把持大局。”
“楚怀忠于旧主,想要迎回修文帝,这份忠心天日可鉴,圣上为了国家大局,只得将其治罪罢了,实在是可悲可叹!”
“这样的忠臣孝子本应该拨乱反正,恢复其声誉。而张春仁却死揪陈年旧账不放,居心何其歹毒!”
李阳这番话振聋发聩,说的是斩钉截铁,在朝堂上的大臣全都倒吸一口冷气,惊愕于这番话的惊世骇俗!
看来这都是李阳和皇帝唱的双簧戏,无非是借这个机会笼络旧臣子罢了。
张春仁哪里知道这些内情,气得是满脸通红,指着李阳鼻子,大声吼道:“还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死到临头了!”
话音未落,只见皇帝的脸色骤变,变得狰狞恐怖,满脸都是杀气!
“张春仁,我看你才是死到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