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们在地上瘫成一团,他们哀求道:“江,江先生,我们都说了,现在可以放了我们了吗?”
江峰嘴角浮现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他半眯着眼俯视着所有人:“为什么要放了你们?你们以为在我这里,是可以随意进出,肆意妄为的吗?”
黑衣人中的一个,声音颤抖着辩解道:“江先生您可是说了,只要我们交代,就不为难我们的,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言而无信?”江峰轻蔑一笑,“对于你们这种宵小之辈,我需要讲信用吗?”
“不过我江峰向来恩怨分明,今日若不留下点什么,你们恐怕是不会长记性的!”
黑衣人们吓得浑身一颤,其中一人更是涕泪横流,哀嚎道:“江先生,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生路?”江峰眼神一凛,“你们以为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呵呵,想活命,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资格了!”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恐惧在他们之间蔓延。
这时,一个黑衣人鼓起勇气,颤声道:“江先生,难不成你还要扣留我们?我们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
“扣留?”江峰摇了摇头,“你们想多了,我江峰从不扣留人,但你们的命,我却可以直接给你们送走!”
此言一出,黑衣人们吓得屁滚尿流,有的甚至开始失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他们用尽最后的力气,连连磕头求饶:“江先生,我们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您饶我们一命!”
“做牛做马?”江峰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们得帮我办件事,我才能考虑网开一面!”
黑衣人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生机,纷纷表示愿意:“愿意!我们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