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问你，我是在问你孩子。”

女人愣了一下，随后战战兢兢地说道：“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所以还…还没取…”

“给你五秒钟，马上想一个，五，四，三…”我故作凶相开始倒计时。

这个玛利亚吓得脸上的肌肉都开始颤栗，在最后一秒脱口而出道：“乔万尼，叫乔万尼…”

“嗯，听起来像是男孩名字。”

“我希望…是个男孩…”

我笑了笑，轻轻地捏住玛利亚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道：“玛利亚，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不要轻易给小动物或者玩偶、车子起名字，因为这些东西一旦有了名字，你就有了牵挂，这样一来，即便是毫无价值的消耗品，因为有了名字，损坏的时候也会舍不得，而孩子更是如此。”

“在肚子里的时候，可能只是生理上的活物，你打胎流产，可能都不会难过，但是这个孩子有了名字就不一样了，你会想象他出世前的外貌，他的性格脾气，像你还是像父亲，是不是很有趣？”

玛利亚没有说话，只是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我继续说道：“所以接下来我会和你做个交易，而交易的筹码就是这个乔万尼，帮我们找一些人，找到了，我可以让你再活三个月。”

“三个月？什么意思？”玛利亚不解地看着我。

我点了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在她脸上：“还不明白吗，就是等你生完乔万尼我再杀你，我们做杀手的，最重要的就是诚信，说要杀光你们，就肯定不能留活口，不过你如果愿意帮忙，我可以放你孩子乔万尼一条活路，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给你半分钟时间考虑一下。”

我的回答显然让玛利亚有些崩溃。

她又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