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屎尿的味道。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拽起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拉到大背头面前,笑盈盈地说道:“好了,现在到开奖的时间了,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要不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要是觉得她肚子里怀的是女孩,后悔自己是个男人,现在把自己那玩意割了,我也可以把你当做女人。”
我说着把刀子抵了过去,话语间充满了揶揄和讽刺。
被嘲笑的大背头面色涨红,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不甘。
我把玩着粘血地刀尖,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不笑了?你刚才不是挺喜欢笑的?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一笔钱,你现在笑几声我听听?”
大背头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狗杂种,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卡莫拉的人!”
“卡莫拉?听着像是娘炮爱吃的冰淇淋连锁店。”
“去你吗的狗杂种,我们是本地最大的帮派。”
听到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
虽然不知道这个卡莫拉的来历,但是他们肯定也有被抛弃的帮派份子,不如直接问问他,帮派里身患绝症被抛弃的那些人的下落。
于是我饶有兴趣地问道:“最大的帮派有多大?1000人?1万人?10万人?”
大背头啐了一口血沫,冷笑着说道:“整个那不勒斯都是我们的人,数不清的人!你死定了狗杂种!”
“那最好了,老子找的就是你们。”
我淡然一笑,用刀猛地在他手腕划了两刀,露出了婴儿嘴一样外翻的伤口。
大背头看到手腕被割开,整个人顿时哆嗦录一下。
我捡起一只手机,按下118这个号码,这是当地医院的急救电话。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80公斤重,体内血液大概6400毫升,手筋脚筋被挑断,按照血液流速,你应该能坚持6分钟,听着小朋友,我需要找一些特定的人,如果你能帮我找,我可以帮你打急救电话,你就有可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