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不能告诉她这里可能即将的事情,万一她知道后不相信,还去黎婉舟那求证,那黎婉舟就会调查我的信息源。
等到了灵堂附近,这里已经被城防军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地水泄不通,每个路口都被拉上了警戒线。
我下车之后,在门口登记完,就几个城防军的带领下走进灵堂。
里面早已经站满了人,基本都是陌生面孔,不过很奇怪的是,所有人像是嘴巴被缝上了,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灵堂静地可怕,就跟没有活人一样。
我从签到台拿了一支白玫瑰,按照葬礼流程先去给阿门献花。
走到棺材边上时,用余光不停地扫视四周,犹如一条等待猎物出现的毒蛇,寻找章诗琪的身影。
可左看右看半天也没看到章诗琪的身影。
难道她变化太大我认不出来了?
我正纳闷地时候,低头看了一眼阿门的遗体,骤然发现阿门眼睛居然是睁着的!
还他妈瞪得像电灯泡一样,死死地望着天花板。
因为上半身躯干被重机枪打碎了,所以只能用棉花海绵之类的东西填充的,但是可能是技术不太好,填的肿一块,凹一块,像是癞蛤蟆的鼓包一样,而且还能看到扭曲变形碎口。
这要是换做普通人,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早就吐出来了。
可那一瞬间我就像是四十度的夏天空调房吃冰西瓜,零下十度的冬天两个少妇暖给我被窝,浑身那叫一个舒爽,差点就笑出声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一枪打死真他妈便宜你了。
我心想,不把这杂碎挖出来做狗粮,都对不起我挨的打。
如此想着,我扔下花之后,悠哉悠哉地走回人群里。
差不多又等了五分钟,等所有人来齐之后,卡萨一脸阴郁地站在遗体边上,开始念悼词。
旁边十几个穿着长袍的牧师开始吟唱赞美诗。
现场所有的老黑这时候也开口开始唱起来,不过他们唱的根本不是牧师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