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神圣感,跟他妈奥运会点圣火一样,让我激动不已。
当火苗粘上药物之后,青色的浓烟瞬间腾空而起。
一切都和计划中的一样,风慢悠悠地把烟雾吹向贫民窟。
钱广发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老大,这烟量,别说是这一个村了,方圆二十里都够用,而且我还在里面加了香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点蚊香了,肯定不会发现我们。”
“别得意太早,还没出疗效呢!”我爬上小土坡,眼睛死死地盯着贫民窟的动静。
几个老黑似乎是闻到空气中的烟味,纷纷探着脑袋,东张西望。
越来越多的人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踮起脚尖好奇地闻着。
差不多十分钟的功夫,有些人开始跟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摇摇晃晃。
随后伴随着一帮人叽叽喳喳的歌声,整个贫民窟东侧开始“嗨”起来了。
他们像是猩猩一样,疯狂地捶打胸肌,然后开始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个现场就跟俄罗斯方块一样,什么奇形怪状都叠在一起。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微风忽然吹到我的手上。
我顿时整个人汗毛都立了起来。
——风向变了!
本来是往贫民窟吹的风,忽然变成了往富人区吹!
那浓烟像是一条巨型的青龙,瞬间掉了个头,来了个鲤鱼跃龙门,越过富人区那些高层的建筑,往街道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