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的动静似乎引起了这两个老黑的注意,他们把脑袋探出护栏,垫着脚尖往外看。
段忠立马从侧面翻上屋顶,趁着他们张望的功夫,像是套马一样,用绳子套住两个老黑的脖子,然后以屋檐的钢管为绳子支点,往下一跳。
这两个老黑瞬间上了绞刑架,变成了吊死鬼。
随后我们往办公室方向摸了过去,大门紧紧关着,但是可以听到里面的有人正在大声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户看了一眼。
一共还剩三个老黑,其中一个躺在沙发上,嘴咧得跟死蛤一样,咯咯咯笑个不停。
剩下两个老黑正在屋子中间的旧衣服堆里挑挑拣拣,换上女人的裙子后,朝着沙发上的老黑搔首弄姿。
他们说的都是本地方言,我是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看这情况也不难猜出来,这帮老黑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些老黑的身材和本地人明显不一样,个个都是五大三粗,胸肌跟砖头一样。
都说一力降十会,我们这帮人就段忠是专业的杀手,其他人要是直接冲进去动手,没准还要吃亏。
人在释放海绵体压力的时候,警惕心是最小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耐心地等着这三个人搅在一起,等这三个老黑变成奥利奥姿态的时候。
我才“嘭”地一声踹开房门。
这三个老黑看到我们一大帮人拿着铁棍冲进来时,还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足足愣了有五秒钟才反应过来。
想要反抗的时候,早就被我们铁棍招呼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