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两拨人为一个职位互相争斗,这时候你做出任何决定,都有一方觉得理所当然。
没人会针对你,因为是你决定了他们的输赢,他们甚至还会觉得你是个好人。
等这帮人弄完四盆发财树,确定万无一失后,还教了我简单的使用方法,让我带去开机测试,他们会远程调试。
我当时想着,反正他们会远程操控,就没怎么认真学,只记住了怎么开关。
之后我火急火燎地给黎婉舟那个女秘书打电话,让她找辆卡车来接我。
这树是马蒂医生家里附近挖的野树,连什么品种都不知道,长得张牙舞爪,很是难看。
我只好给树枝修剪一下,让它尽量看起来像颗树。
可越修剪,就越像是流浪汉邋遢的胡茬,索性就随它去了。
我插着口袋等车子,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一个身材健硕的老黑开着一辆悍马来接我。
那一个花盆连设备加泥土,少说有七八十斤,我两只手抬,差点把胳膊扯断。
而这个老黑跟端个饭碗一样,搬了四个,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黑人也是分人种的。
像什么尼格罗人、班图人、科伊桑等等,不同的种族,有不同的性格和特长,有些力气大,有些耐力好。
像眼前这个,就属于力大如牛的。
他帮我搬到我赌场的房间后,我立马迫不及待关上大门,然后打开花盆侧面可移动的瓷片,按照下午蒋道理教的,打开了机器的开关。
顿时其他几颗发财树下面,传来轻微的电流声。
我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这些声音在我耳朵里,仿佛是印钞机在工作的声音。
我闭着眼睛,细细聆听,又好像点钞机点冒烟的声音。
“不对!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着了!”
猛然间一股塑胶燃烧的味道直冲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