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诉你们一条冷知识,在西非的乌骨鸡,有很多是没有大姨妈这个概念的。
他们感觉“浴血奋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而这地方又缺水,浴血奋战之后,顶多也只是拿抹布擦擦。
所以这些乌骨鸡身上都带有血腥味和一种莫名的恶臭。
有些甚至走着走着,就流了出来,然后就当着你的面擦擦。
我看着她们大腿间残留的血痕,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但是时间紧迫,我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
可能是看我华人面孔,觉得我肯定很有钱,她们立马就跟苍蝇一样围上来,又是拉我手,又是扯我衣领。
我心里慌得一批,生怕被抓破皮肤,感染艾滋之类的绝症。
于是我赶紧大喊nonono,但是她们根本不听,非要拉着我去临近的“小黑屋”办事。
他妈这帮人,真是干活没力气,干人是真有力气。
那手把我抓住,就跟老虎钳一样,我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被缠得实在没有办法,从口袋拿出几张钞票,往天空一撒,这帮乌骨鸡这才一哄而散,全都去抢散落的钞票。
看到她们一走,那种感觉就像是死里逃生一样。
我赶紧快步从后门走进酒店,我们两个人一组,以客房服务的名义进去安装定时炸弹。
我拿出对讲机,调整好频道之后幽幽说道:“所有人注意,以下房间装炸弹,其它不用装,504,603,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