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忠摇了摇头:“小口径步枪不行,大口径可以,但是用子弹犁一遍地根本就不现实,成本太高效果还差。”
我冲他一笑:“那我要是能精准地找到地雷埋的位置呢?”
“精准找到位置?”段忠哈哈大笑起来:“你是眼珠子开过光,还是说哮天犬的鼻子长你那了,你要是能有这能耐,全球的特种部队都得请你去当讲师,白宫请你当顾问…”
就在段忠冷嘲热讽的时候,那个疯疯癫癫的女祭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铁笼外面。
她挥了挥手,我就被老黑们抬了出来。
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我。
女祭司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的擦拭我嘴角的血,放在嘴里细细品尝,一脸邪狞地看着我说道:“阿门将军,把这个人交给我,我可以用牙齿咬开他的喉咙,我想看看,狡猾的人,血是什么滋味。”
说着就露出了修长而锋利的虎牙。
我不由得浑身一颤,昏黄的篝火下,这女祭司的面目极其丑陋,到处都是褶皱的黑色坑洞。
这他妈哪像是正常人该有的皮肤,根本就是脸上长了一块黑色的肉蜂巢出来。
密集恐惧症看了当场就得吐个半死。
阿门将军看到我,阴鸷一笑:“这个卑鄙的蛤蟆留到最后再用。”
“阿门将军,您听我…”我刚想解释,就被扔了回去,哐当一声,铁笼被关上。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的死法,会比斩首放血还要惨。
而接下来发生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差不多一根烟的功夫,远处忽然传来发动机暴躁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