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别提了。”我一脸镇定说道:“世檀医院打电话说陈耀祖病危,我就过去看他最后一面,我抽烟的时候太着急,打火机火力没控好,把头发给点了。”
可黎婉舟用一种忧心忡忡的眼神盯着我:“那你脖子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脖子有伤?”我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摸了摸:“这他妈又是哪里弄去的,你帮我看看严不严重。”
“行了行了,已经结痂了,以后少出门。”黎婉舟白了我一眼:“红寮那帮人还没下落,招演员的事你也还没忙完,居然还有闲心去医院。”
“哎呦,黎大小姐,你愁什么呢,我这有套路,有话术,完成任务分分钟的事情,缺的人数,你放一万个心,我心里有数。”
我故意不耐烦地走开,这可真他妈是牛头马面写报告,鬼话连篇。
虽然黎婉舟没有再过问,可我心脏却狂跳起来。
因为说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去圆。
我开始担心,如果让黎婉舟发现陈耀祖并没有病危,她肯定会怀疑我撒谎的动机。
要是顺藤摸瓜调查起来,找到钟正华这伙人,那我阴养死士的计划可能就会胎死腹中!
我当晚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给劳模姐打了电话,让她帮我做一件事,就是让陈耀祖活着,但是永远醒不过来。
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计划,但是有十全九美的谎话。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门心思地重复一鱼多吃的套路。
好不容易等到周日,我借看望陈耀祖为由,又去了一趟世檀医院。
不过这次我把黎婉舟给的两百万,用保鲜膜绑再身上,全给带了出去。
一招鲜吃遍天,依旧是运尸车的套路,在佣兵眼皮底下,上了劳模姐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