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瑟瑟也知道或许根本没用。
只是她真的太想姐姐了。
傅容景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符纸,倏地说道:“如果管用,告诉我。”
戚瑟瑟猛地抬起头来。
“我以为你要说我幼稚。”她小声道。
傅容景摇头,“不,因为我也有想见却见不到的人。”
“好,我会告诉你的。”戚瑟瑟信誓旦旦道。
到了戚瑶的墓地是在二十分钟后,戚瑟瑟甚至还穿着睡衣拖鞋,裹了件风衣外套,露出的脚脖纤细白皙,被凉风一吹,泛起几颗鸡皮疙瘩。
她打了个哆嗦。
在车上的时候,傅容景曾劝她注意保暖。
当时她放下豪言:“美丽都是冻人的!下车后我要多说一个字,我就跟你姓!”
傅容景顿步,看了她一眼。
戚瑟瑟下唇泛白,固执道:“不冷!我一点也不冷。”
“我先去和姐姐说几句悄悄话,你别偷听啊!”
傅容景收回视线,后退,转身对宋秘书吩咐了几句。
“还真……不管我啊!”戚瑟瑟用余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后面,看傅容景居然真的无动于衷,有些小失望的拿出符纸丢进火盆里。
“姐姐你看,傅容景他多气人啊……明明知道我嘴硬,就非得和我对着干。”
“哼……我当初干什么要听你的帮你照顾傅容景啊!他严格算起来是我前姐夫,是我的长辈,应该照顾我才对嘛!天天就知道气我!”
“好吧其实也不是天天气我,就是比较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