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戚瑟瑟和傅容景躺在一起,房间内重新被戚瑟瑟的东西堆的满满当当,她躺在傅容景的怀里,听他回忆仍在陆家的事情,听着傅容景前后遭遇的事情,戚瑟瑟很心疼。
可傅容景倒已经释然,垂眸对戚瑟瑟叮嘱道:“瑟瑟,你记住,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
而今闭上眼,陆家破产后众叛亲离的画面仍旧记忆犹新。
那群所谓的亲戚犹如蝗虫过境,将陆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可笑在陆家还算发达之时,他们却舔着脸来认亲。
当时傅容景放学回家的时候,家里总有几个来认亲或者拖事的亲戚。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可傅容景却说的格外严肃。
戚瑟瑟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着,可听到这句话,她微微起身,爬在傅容景的胸口,端看他端看的认真。
“我觉得你这句话太绝对了。”戚瑟瑟道,“总有亲人、朋友是值得托付的。”
“难道,你也一直认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吗?”
生长环境不同,傅容景也不强求戚瑟瑟能懂他的意思。
笑了笑,他道:“你说的也没错,睡吧,明天又是周一,该去上班了。”
两人睡下,隔天戚瑟瑟醒来的时候,傅容景已经准备好了早饭,吃饭的时候,他又仔仔细细的问了下DR最近的情况。
戚瑟瑟一一答了。
从马成功离职后,DR挺风平浪静的。
直到戚瑟瑟出门,也没见傅容景去换衣服,稀奇道:“你还不准备去傅氏?”
傅容景摇头,“晚点我去接舅舅,一块去看看爸。”
闻言,戚瑟瑟也没再多问。
在她出门后没多久,傅容景也去接了柳覃。
柳覃提前看过傅老爷子的病例,简单来说,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柳医生,您真的有办法?”宋秘书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