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纯声音的时候,戚瑟瑟还以为是出现了幻听。
直到敲门声“笃笃”的极有耐性的不停歇,她才反应过来并不是幻听。
她来干什么?!
戚瑟瑟抱着马杀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虽然两人就住楼上楼下,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叶纯第一次搬来的时候见过一回,那之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过交集。
“戚瑟瑟,我是代表容景的母亲来找你的,阿姨是容景的母亲,你确定不开门听听她想跟你说什么吗?”
戚瑟瑟垂眸一下一下的抚着马杀鸡的猫毛,抿了抿唇。
她以为叶纯会很坚持,但她沉默不回应后没几分钟,叶纯就走了。
戚瑟瑟浅吁了一口气。
走了好,她现在也没心情和叶纯撕逼扯犊子。
戚瑟瑟瘫靠在沙发上发呆。
马杀鸡大概是嫌没意思,从她怀里跳了出来,自己跑到一边去磨爪子。
那种声音就像上学时老师不小心拿指甲划过黑板的动静,听的戚瑟瑟浑身不舒服。
可越是吵,她的思维也就跟着变得越乱。
她一会儿想想傅容景的异常,一会儿又想想明天该不该去DR报道,一会儿又琢磨傅老爷子的病情什么时候能好转,想了很多很多,绪海翻涌,却一件事都没想好。
最终戚瑟瑟决定去折磨马杀鸡。
她一把抱起撅着屁.股奋力刨窝的马杀鸡,在半空中强迫它来了个托马斯回旋将它晃晕后,开始蹂.躏大业。
“马杀鸡!你说话啊!”
“为什么傅容景今天对我那么冷漠!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都说猫会通灵,你赶紧通个灵给我看看啊!帮我看看,傅容景为什么两次都松开我的手!啊!!!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啊!”
马杀鸡被戚瑟瑟摇烦了,跳起来给她一巴掌,呜咽一声,扭着屁股就走了。
戚瑟瑟忽然有些委屈。
“臭马杀鸡,你也不要我了吗?”
回答她的,只有马杀鸡的努力刨窝声。
它屁股对着她,好像很嫌弃。
没一会儿,门铃就被人再次按响,这次响起的是陌生的男声,“您好,请问傅太太在家吗?傅先生为您点了外卖,麻烦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