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瑟瑟,你过来一下。”
傅容景声音响起的时候,白柘的脚步生生顿住,停在了距离戚瑟瑟一步之遥的位置。
“来了。”
戚瑟瑟几乎没犹豫的绕过白柘。
白柘的指尖微蜷,似是要抓住什么,可最后只感觉到戚瑟瑟的裙边从他指尖一划而过,他试图抓住,却什么也没抓到,右手尴尬的顿在半空中。
而戚瑟瑟和傅容景的谈话声很快传来——
“傅容景,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想你了。”
“你现在想我干嘛,你应该想想你身上的伤!哇……傅容景你伤的好严重啊,疼不疼……”
“没事。”
一低沉一清亮的说话声响起,没暧.昧的用词,却句句透露着对彼此的依恋和担忧。
白柘忽然觉得他出现在这,很多余。
落寞的望了眼被帘子遮挡的方向,他垂头轻轻走出了门诊室。
屋门合死的声音响起,傅容景抬手轻捏了下戚瑟瑟的面颊,轻声道:“他走了。”
“嗯。”
戚瑟瑟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低落。
傅容景勾起她的下颌,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
是……白柘对她很重要么?
傅容景眸底微光闪过,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探究。
“啊?”戚瑟瑟反应了会儿,才明白傅容景说的是什么,沉闷的往下靠了靠,将整张脸都抵在了他的大手上,说道,“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做错了,说到底还给综艺和白柘都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可还是觉得自己笨,怎么在临门一脚的事情上把事情办砸了呢?”
“只因为这个?”傅容景略惊道。
不是因为白柘不肯帮她澄清?!
“对啊!”戚瑟瑟往傅容景跟前挪了挪,煞有其事道,“傅容景,我们抽空去趟海城吧!那个瞎眼老婆婆说的真挺对的,你看我这次就祸从口出了!”
“迷信。”
男人轻弹了下戚瑟瑟光洁的额头,余光见医生换药结束,淡道:“扶我起来,带你出去逛逛。”
戚瑟瑟瞥了眼他的伤势,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老老实实道:“不逛不逛,你要休息!”
那么狰狞的伤口,看着就触目惊心,戚瑟瑟哪还敢让傅容景陪她出去乱走?
感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