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景沉吟此事,没有说话。
简安盘腿坐在陪护床上,翘起二郎腿,道:“不知道,只知道性别女,没了。”
保释宫晴的人行事很诡秘,没露出半点踪迹,连她的人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但就是太诡秘,反而让简安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简安看向傅容景,“大佬,您来查查呗?”
她坚信,傅氏的特殊部门不是吃干饭的。
宫晴数次作恶,却因为一封精神鉴定书逍遥法外,保不齐她还会利用“精神问题”再做什么恶。
总之,就是块雷。
“我会让人去查。”傅容景明白简安的意思,“彪珩会在病房外二十四小时候着,不会再发生今天的情况。”
简安“噗嗤”一声笑开,“傅总,我又不是戚瑟瑟的监护人,您跟我做哪门子担保啊!”
戚瑟瑟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
“我才没那么不靠谱的监护人呢!”
简安撸起袖子,“戚瑟瑟你别蹬鼻子上脸!”
戚瑟瑟瘪嘴,“傅容景,安安欺负我!”
傅容景沉吟着,道:“其实非洲这个地方挺不错的。”
简安,“……”
我滚我滚,我现在就滚。
说干就干,简安很快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戚瑟瑟涨了傅容景的势,觉得很满足,她小心翼翼的掀开傅容景的被子,又准备掀开他的病号服看看情况,却被傅容景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看了,丑。”傅容景说道。
手术间隙,他让医生拍下过后背的伤痕。
无法直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