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弃的仓库出来,警方将一行人带走。
戚瑟瑟和傅容景配合去做口供,所以坐的是自己的车,彪珩华丽丽的成为了司机,带着一股怨气和憋屈在驾驶座上开车,时不时的抬眼瞥着后视镜,假装看后方车辆情况,实则默默观察戚瑟瑟和傅容景在干什么。
戚瑟瑟累了,还晕车,靠在傅容景的怀里闭眼小憩。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打量眼神,她冷哼一声,道:“专心开你的车,车技那么差……要是把我晃晕了我就让傅容景扣你工资!”
想了想,觉得扣工资这种事实在没什么威慑力,戚瑟瑟又补充道:“还把你的宝贝丝巾都剪成渣渣!”
彪珩咬牙切齿,“傅总,你看她!”
傅容景垂着眼睑也在休息,闻言心下轻哂,道:“抱歉,我惯的。”
彪珩,“……”
他含泪打开了车辆定速,省的晃着了总裁的小娇.妻!
平静了半路,戚瑟瑟忽然听到后面喇叭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警鸣声在这群喇叭声中莫名的多了几分警醒感。
“后面怎么了?”戚瑟瑟纳闷道。
因为傅容景的车停在了警车前面,所以离开的时候,也是他们的车在前面。
谁知,她刚刚坐直了身体,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就将她掀翻在了傅容景的身上。
霎那间,车身剧烈摇晃,后窗玻璃碎成渣渣,如密雨般往戚瑟瑟身上砸来,她刚发出一声痛呼,疼痛感就消失了,随即她感觉身上一沉——
傅容景压在了她的身上,用身体为她铸出了一堵肉墙!
“发生……发生什么了……”
在安全又温暖的环境中,戚瑟瑟慌张问道。
前方,彪珩努力的维护着车子的平衡,咬紧牙关瞥着后方那辆失控了的警车,全神贯注的预判着它接下来的动作。
“没关系。”傅容景轻声道。
尽管他的声音一如平时般沉寂无波,可戚瑟瑟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忍痛的感觉。
“傅容景,你是不是受伤了?!”戚瑟瑟问道。
“是有一点点,不过能接受。”男人的回复淡淡的。
可青梅竹马的情谊,让戚瑟瑟知道,他在说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