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瑟瑟直接撒丫子就跑了。
她臊得慌。
因为她不是稀里糊涂把自己送出去的,而是情形无比的状态下,但她却说不出那种温柔缱绻的好听话。
傅容景坐在床上,看着裹着他被子离开的小女人,直到视线中没了她的身影,才无奈的摇摇头,视线落在了床单上。
殷红一小片。
是戚瑟瑟送他的礼物。
傅容景眉眼愈发柔和,他起身简单的洗漱后将床单收好叠起放进柜中,出去敲了敲戚瑟瑟的房门。
“出来,吃饭。”
门打开,抱着马杀鸡的戚瑟瑟已经穿戴整齐,眼神慌乱的四处瞟着,却就是不肯落在傅容景的脸上。
“那个……我决定要和工作奋战到底。”
所以,她准备溜之大吉。
刚迈出步子,傅容景的手就落在她的腰上,精确无比的往她正酸胀的某处轻轻一捏,戚瑟瑟就软在了傅容景的怀里。
“傅容景!”戚瑟瑟咬牙道,“你这是胜之不武。”
傅容景单手搂着她,动作改成轻柔的按摩,语气温和道:“今天不上班了。”
戚瑟瑟脸皮薄。
她不想现在就和傅容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再者,傅容景在床上实在太禽.兽了,她怕。
所以,戚瑟瑟将头摇成拨浪鼓,“不,我就想去上班。”
傅容景垂眸看着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算了。
只是和戚瑟瑟一并出门前,傅容景给家政公司打了个电话。
戚瑟瑟不明所以,“干嘛?”
家里明明挺干净的。
“没事,钱多没地方花。”傅容景答道。
戚瑟瑟,“……”
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