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景从容颔首,“观察力很敏锐,玻璃杯的确是傅氏旗下的工厂做的。”
戚瑟瑟抿唇看着他。
他背光坐着,轮廓隐匿在光亮中,眸色平静。
“傅氏的品味真特殊。”她说道,“我还头一遭见这种造型的玻璃杯。”
“造型特殊,才有记忆点。”傅容景淡道。
戚瑟瑟假装信了。
尽管她看出傅容景的伤更多的像是自残造成。
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包扎后有三天年假。
但戚家娇软的小公主明显不擅长这种事,五分钟后,傅容景看着被包的像个粽子似的双手,陷入沉默。
戚瑟瑟已经很努力的做好了。
她眼神期待,“你觉得怎么样?”
为了美观,她还特地弄了蝴蝶结。
傅容景眼皮子跳了两下,“这么看来,我的伤好像很严重?”
戚瑟瑟没读懂他的话外之音,还振振点头。
“是啊,你流血了!就是很严重!”
推门进来的柳素素闻声立刻大喊,“谁受伤了?天呐!傅总您受伤了!戚瑟瑟,是不是你干的!”
她双手叉腰,眼睛一瞪。
那眼神,那盛气凌人的气势,竟让戚瑟瑟在恍然间觉得她像是被正宫逼问的第三者。
但转念一想……
不对啊,她才是正宫!
正宫都是大度的,不管男人外面的莺莺燕燕是怎么蹦跶的。
所以戚瑟瑟选择不和柳素素计较,直接略过她回了工位准备做做攻略去哪儿玩。
“傅总!您就开了她吧!”柳素素又将目标对准了傅容景,又是撒娇又是卖萌,可男人就不为所动,甚至皱了下眉头。
柳素素很想训下戚瑟瑟,但见傅容景都不说话,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像只花蝴蝶似的围着傅容景各种嘘寒问暖。
那种体贴程度,恨不得嘴对嘴喂水。
戚瑟瑟余光瞥着,小声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傅容景是残了呢。”
戚爹戚妈也没想到,来傅氏慰问宝贝女儿时,会看到连握笔都费劲的傅容景。
他们也真真切切的以为傅容景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