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令狐羽眉头顿皱,看了眼红衣女子。
但见她呆呆注视着那绷带男子。
绷带男子一瘸一拐的来到了陶成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老师!”
随后门被打开,绷带男子走了进去。
“你怎么了?”
令狐羽有些不快的问。
“公子没认出刚才那人是谁?”
红衣女子柳眉紧锁,低声开腔。
“缠成那般模样,岂能识出?”
令狐羽哼道:“怎么?是熟人吗?”
“算是,也算不是。”
“何意?”藲夿尛裞網
“那人复姓沧澜。”
“然后呢?”
“单名一个覆字!”
“什么?”
所有人都僵住了。
“你确定没看错?”
令狐羽脸色阴沉,肃声低喝。
“不会有错。”
红衣女子沉声道:“我曾去沧澜府邸住过一段时间,也见过沧澜覆,刚才那个人,就是他!”
“不可能!他不是已经被沧澜武神关在死牢里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而且我听说他被削成了人彘,每日饱尝痛苦,即将死去,为何....还活着?”
“这就是个问题了!”
红衣女子平静出声:“他去那个房间,是去找谁?而且....他刚刚喊了一声老师....他是在向谁喊?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好好想想?”
“难道说是那个姓林的?”
令狐羽沉问。
红衣女子没有说话,但眼里却透露着一抹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