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坦诚的回答，“没错，当年确实是因为救我，所以我对你有亏欠，希望能补偿你。”

莫方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你觉得钱能补偿亏欠的亲情吗?这些年的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受尽折磨，如果我父亲活着，我肯定没有那么惨。”

莫方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往事一幕幕和梦魇一样的缠绕着她。

她当年的确是被人收养，养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所有人都说她掉到了福堆里。

又有谁知道，她的养父就是个衣冠禽兽，侵犯她，折磨着她。

她堕入风尘，这一切她到底该怨谁。

霍霆琛目光闪了闪，带着愧疚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会尽力补偿，我知道有些亏欠，永远弥补不了。”

莫方凉凉的开口，“你现在才出现，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你当年把顾瑶领回来，为什么不是我。”

霍霆琛低垂下眼睑，松了松领带道:“我当年找过你，没有找到。”

莫方对霍霆琛的解释根本不相信，“你只手遮天，想要找个人还不容易，你只不过是没尽心罢了。”

霍霆琛承认当年她确实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顾瑶身上，并没有在意莫方。

现在莫方和他来讨债，他又该怎么还?

突然几声急促的鸣笛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火药味儿弥漫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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