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约好了，顾瑶人来了，在这儿等了小半天的功夫，还是吃了闭门羹。

“颜老师最近身体不好，不方便见客。”

她的助理来传话，那语气就像是来通知，生冷的不得了。

顾瑶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为什么不提早说，我们从上海飞过来，说不见就不见。”

助理嘴角抽搐，心想到底是霍太太，一点委屈都不受，想见颜华的人那么多，一次两次的，怎么够诚意。

她解释说：“身体不舒服，谁能想的到？不可遇见的事，我们下次再约时间。”

叶琪讪笑，“我看颜老师是看不起我们家顾瑶，怕给顾瑶写歌，败了口碑，难听的话我也不爱说，你们自己掂量吧。”

叶琪差点想说，这几年颜华都靠吃老本，还搞什么清高，听说颜华好赌，每个月都会去澳门。

现在澳门的娱乐产业几乎都被霍氏集团收购重组，赌场十家有九家是霍霆琛的。

钱输在了霍霆琛那儿，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儿也迁怒顾瑶。

助理笑颜如花的说，“叶琪姐看您说的，我们颜老师怎么是这样的人。”

心想叶琪倒也直来直去，今早颜华确实是这么说的，顾瑶一个网剧女演员，说好听点是凭运气，谁不知道是有霍霆琛这金主撑着，霍霆琛的钱哪来了，黑白生意都做，他不要被铜臭气腐化。

让她唱歌，浪费了他写的词。

回酒店的路上，电台正好播着twins的老歌《下一站天后》，这首歌第一听是在霍霆琛的车上。

顾瑶记得很清楚，她上初中，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已经出差半年的霍霆琛来学校门口接她。

那天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她把校服外套掉，白色的翻领校服，女孩子还在发育的身体，饱满挺立，春光若隐若现。

她往霍霆琛的身边蹭，拿她的领带当毛巾擦脸。

第二天，霍霆琛让她的女秘书过来，陪她去逛街买内衣。

没有妈妈在身边，她根本不知道，女孩子青春期了要穿内衣，否则小红豆会被看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