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书半信半疑。
南宫寻没好气道:“我要真的居心不良,顾长宴那个大醋缸子,早就撵我走了,能让我住到现在?”
听书迟疑着道:“可是......顾解元不是一直想撵您走,是您死皮赖脸的要留下吗......”
听书声音越来越小。
南宫寻恼羞成怒,阴恻恻道:“你今天很闲是不是?”
听书连连摆手,“不是,没有。”
“呵呵。”南宫寻冷笑一声,“我瞧着非常有。”
“既然你这么闲,去把柴给劈了,不劈完不许睡觉!”
“啊——少爷不要啊!”听书惨叫一声,抱住南宫寻大腿,“少爷,小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胡说八道了。你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少爷,天都黑了,怎么劈柴啊。万一劈到了小的手啊脚啊,受了伤,少爷您也心疼不是!”
南宫寻不为所动,嫌弃的晃了晃腿,“快点去,求饶没用。”
“早劈完早休息。”
“少爷——”听书哭唧唧。
南宫寻已经丢下他,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听书只得苦哈哈的去劈柴。
顾长宴将姜瑶背回房间,放在床上。
姜瑶正想起身,顾长宴双手撑着床,欺身而上。
“不够。”顾长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姜瑶莫名其妙,“什么不够?”
顾长宴,“一个吻不够。”
他念了九十九句呢。
姜瑶,“总不能让我再亲你九十八下。”
嘴巴都能亲秃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