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方子杰把池景澜拿出来的票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上面都是艰涩难懂的外语,他一个只有六年级的小屁孩连字母都不会读。
池景澜嘲笑的说:“这是西语演讲座谈,你连字都认不全多问什么?”
方子杰哼了一声:“你说的,只要我把这张票交给她,你就把平板还给我!”
池景澜不客气的揉了揉他的头:“叫嫂子。”
“我就不叫!”
小鬼头转头跑了。
池景澜暂且放了他一马。
楼梯旁。
云嫂感受着身边的压抑咽了咽口水,老太太杵着拐杖,站在死角里,刚好处在池景澜看不见的地方,听见了所有的对话。
“老夫人……”
“先回去吧。”老太太脸上阴云密布,语气却反而越加平静。
“是。”
云嫂迟疑着要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池景澜。
老太太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冷冷的说:“不该你说的事就给我闭嘴,知道了吗。”
云嫂一哆嗦,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马上就要入秋,阴雨绵绵的天气弄的到处都湿漉漉的。
向南今天照例要去医院看望向父,起身的时候却不小心带到抽屉,拉开了一条缝隙。
她低头,墨绿色的绒盒自从池应言送她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再打开过。
想到那天他说的话,向南有点好奇的拿出手镯。
至今为止,老太太和池景澜都不知道池应言送了她所谓的新婚礼物。
她存着隐瞒的心思是因为想独自一个人保守秘密。
昨天池景澜的话却让她感受到了真诚,因此而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坦诚相待。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