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各项机能实在太差,并且强烈排斥他们使用的药物,所以高烧不退。
保镖趁红灯的时候,看着他问,“老板,要不放弃吧,那孩子太遭罪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就遭罪了?”
席御晨冷哼一声继续说,“通知下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保镖抿了抿唇,轻轻地点点头。
席临墨的情况确实很糟糕,保镖不知道是席御晨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担心,还是真的这么狠心。
此时,远在苗疆的席临墨躺在铺满了冰块的床上,他迷迷糊糊地喊着“妈咪,妈咪”。
他瘦骨如柴,仅剩下那张脸,可以辨认出是席临墨。
吧嗒!
一声开门声,两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走进来,两人先是摸了摸席临墨的脉象,然后抽了一小筒血就离开了。
“妈咪,痛,妈咪......”
席临墨向两人伸手,其中一人回头看了眼微微摇头,跟着同伴走出房间。
关上门的时候,那人担心问,“会不会闹出人命,这可是东川市席家的公子。”
“师傅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再说了,那是席家人送过来的,有事也是他们担着。”
另一人刮了他一眼,快步往楼梯走去。
那人紧跟上去又说,“可席家的那人不知道这孩子现在成这样,我的意思是......”
“我劝你,想活命的话就闭上嘴。”
同伴呵斥他一声,同时看了看走廊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