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切的说,越在考虑到男人身份的时候回忆那件事,她就越恐慌得厉害!
“你……你说吧,为什么要将我带过来?”向来话痨的景歌过于害怕时,语气都结巴了起来。眼睛也有些不大自然地斜向了一边,很明显她并不大敢直视这个男人的眼睛。
其实,景歌一开始底气还是稍足的。如果眼前这位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她做了那种事,此刻也绝对不会害怕到这样的程度。
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
“算账!”果然,贝客忽砸下了两个字。
“算……算……这能怎么算?”景歌一紧张,一双小手便不住地绕起了圈圈。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却在此时想到了时常听长辈们说起的那些故事。
好像,切手指、砍手、砍胳膊、打断腿……等等之类的残酷事件,经常上演。
景歌想起那些下场,蓦地打了个哆嗦。
“那天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见她这样,贝客有些意外,目光在她显然掩不住紧张的眸子上扫了扫,随即微垂了下眼,余光恰好便瞥到了自己微敞的胸膛上。
贝客一愣,眸光顿了会儿,随即抬起手来,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浴袍。
如果此时景歌抬起头来,一定可以瞥见这个男人忽然之间脸……红了些。
“说吧,那笔账,你准备怎么还?”贝客忽懒懒的坐下,终于出声。
“你……你找我来,还没想好这债怎么算?”结果景歌惊问。
眼仍旧斜着,语气却颇为诧异。
贝客:……
其实他能说,他就是因为好奇是哪个大胆的女人敢上他才找她来到吗?
至于算账?
他确实想算。毕竟一个男人遭了那种事,绝对是对男性自尊的绝对侮辱,贝客肯定,自己成了下面的那个他到现在还没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