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就像个被囚禁在奢华牢笼里的一只鸟。
她再也不想当厉尘澜的玩物了。
两小时之后,无人机又飞了过来,无人机的尾部多了一包药,是迷药。
她狠狠地将将迷药攥在手上心里,找个地方放好之后,心里沉重的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晚上。
万籁俱寂,别墅里的灯火阑珊。
一个佣人在盛乔的门前有节奏的敲敲门,态度不冷不淡,“盛乔,下次吃饭了。”
她应答了一声,“好。”
盛乔坐在镜子面前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捏着那包药,下了楼。
……
客厅餐桌上的饭菜已经摆放整齐,很是清淡。
刘嫂狠狠撇了一眼盛乔,“吃个饭都这么磨蹭。”
盛乔点了下脑袋,拿起筷子,手指略微的有些颤抖。
刘嫂自然发现端倪,眼尖的看着盛乔小幅度颤抖的手。
看则询问,实则逼问。
“你怎么了?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我没事。”
盛乔一边吃饭,脑海里一边想着的是怎么不动声色的给刘嫂下药。
无事献殷勤给她端茶倒水太过于明显和突兀,行不通的。
她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办法,吃完饭之后将手中的碗筷放下。
碗和筷子细微的碰撞声响让盛乔目光中一下子就产生了希望。
她好像想到办法了。
刘嫂平时爱喝茶,或许,她可以在茶里做手脚……
饭后,盛乔急匆匆地跑上楼去,将迷药拿了出来,背着刘嫂将药下在了茶壶里。
随后,她冲上了上好的茶叶。
她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一边行动着。
刘嫂,抱歉了,我只是想逃出去。
她下完药后,把茶壶跟茶水摆放在了平时固定的位置上。
盛乔选择了一个窗户边很好的视角,坐在那里,既能看到刘嫂的一举一动,又能吹冷风,保持冷静,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十分忐忑。
果然,没多会后,刘嫂磕完了瓜子,照常拿起茶壶,取出一个茶碗来。
“奇怪,我明明记得没冲茶叶啊。”刘嫂掀开了茶壶,有些纳闷。
盛乔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喝吧,快喝啊。
“可能是老糊涂了,脑子不好使。”刘嫂摇了摇头,端起那个茶碗,倒了杯清透醇香的茶叶,闻了闻,仰头喝了下去。
终于喝了。
盛乔一直提起来的心松了大半。
“这味儿,怎么跟平时不太一样啊。”刘嫂纳闷道。
她该不会是发现些什么了吧?
盛乔心脏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