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乔疲惫的哀求着。
“相信你?你值得我相信么?”男人低沉的冷笑,冰冷的嗓音在漆黑的深夜里听起来格外渗人:“我说过了,宋以琛接下来的日子会迎来地狱。
一定说到做到。”
“他已经很惨了,你还想对他做什么?”
盛乔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敢再为他求情,我保证会让你见到宋以琛的尸体。”
厉尘澜嗓音森寒入骨。
盛乔心头一跳,她知道厉尘澜向来是说到做到。
在厉尘澜面前不停的为宋以琛说话,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可,她该怎么帮助宋以琛?
她能为宋以琛做什么呢?
盛乔陷入深深的无助中。
“乖乖呆在我身边,否则,我保不准会直接弄死你。”
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厉尘澜把盛乔紧紧的捞入自己怀里。
却没了半丝睡意。
盛乔这样的女人,肮脏不堪,蛇蝎心肠,还水性杨花。
公然给他带绿帽,在他眼皮子底下给野男人生了孩子。
他是恨盛乔的,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碎尸万段。
可他又不舍,偏执而执拗的把她牢牢束缚在身边。
竟然不嫌她脏,一次次的索取。
他是中了盛乔的毒了么?
但如果就这样把盛乔抛弃,她一定迫不及待的呆在那个小白脸身边,跟着野男人跑了。
就算恨她,也要把这女人牢牢的锁在她身边。
夜色里,厉尘澜眸底一片苦涩。
……
第二天一早,盛乔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影子,只剩下一片余温。
应该是还没走多久。
她琢磨着怎么才能逃出这样的地方。
一辈子被囚禁在这里做只金丝雀,她做不到。
而且,果果还需要她。
可刘嫂盯着她盯的如同防贼似的,她该怎么逃出去呢。
这天,盛乔正在为孩子的事发愁,却见厉尘澜带着医生走了进来。
那医生,恰好是在别墅里救过自己的医生。
好像是叫萧瑟。
“你要做什么?”盛乔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既然你瞒着我生了野男人的孩子,那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厉尘澜冷笑,“萧瑟,给她好好检查检查。”
“检查什么?你做什么?”盛乔继续后退。
萧瑟举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只是检查下你的身体,按照厉尘澜的意思是要给你开一些调理好怀孕的药。”
说着,他转头看向厉尘澜,戏谑道:“话说,你前妻给你戴绿帽的事,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你不觉得害臊么?”
厉尘澜的脸色果然黑如锅贴。
萧瑟笑出了土拨鼠叫:“哈哈哈哈没想到我也能看到你厉尘澜有这么吃瘪的时候。”
“再多说一句,我不介意把你送到非洲挖矿。”
萧瑟这才耸了下脖子,住嘴了。
他给盛乔把着脉:“的确是身子亏空了很多,这样的体质,很难怀孕。”
“你必须让她给我怀。”
厉尘澜怒火蹭的燃起来,这该死的女人,还没生过属于他的孩子,就不能再生了?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