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牢厉总费心。”盛乔扯了扯唇瓣,正要离开。
“谁把你的手伤成了这样?”厉尘澜看着她那只手,手腕上结着一层痂,刚才的触感他还记得,那感觉就像是,里面没了手筋……
是谁,挑断了她的手筋?
“说啊,是谁!”厉尘澜怒意翻滚,他攥紧盛乔的肩膀,额角暴起青筋。
即便他对盛乔恨之入骨,却也不舍得重伤她。
是谁,对她做了这么残忍的事?!
“厉总,我的手,早就在我被送入监狱里时就被挑断了手筋。至于是谁,我想厉总比我更清楚。”盛乔抽回手去,嘲弄的笑了笑,起身,狼狈离开。
厉尘澜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如同被人抽干了灵魂般。
半响,他迅速拿起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给我查!魅色酒吧跟盛乔开房的老男人是谁,两天之内,我要他倾家荡产!顺便,给我阉了他。”
“还有,好好查查盛乔当初在监狱里发生了什么,查到伤她的那个人,用十倍的手段还回去!”
他很多时候虽恨不得亲手掐死盛乔,但这毕竟是他的女人,打狗还要看主人,那些伤害盛乔的人,必须付出代价!
盛乔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果果眼睛的绷带已经拆开了,眼睛依稀能看到几分光,只是不能受强光刺激。
果果也从医院里回到了家,盛乔请了专门的护工来照顾她。
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灯,看着果果坐在地上玩玩具,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盛乔冰冷的心底终于溢出一丝丝暖意。
不管她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只要果果幸福快乐,那就一切安好。
而与此同时,深夜。
珍妮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却接到了盛初晴的电话。
“大学同学,今天的事办的怎么样?”
“初晴啊,我……”珍妮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我可是把她送到那死肥猪的房间里去了,合同都谈好了。初晴啊,你给我想的这办法还真是一箭双雕,既解决了盛乔这贱人,给你我都出了气,还谈成了生意……"
“是么,我可是听说,那个老男人没尝到盛乔的滋味,反而被我家澜哥哥截了胡?”盛初晴声音倏然冷下来,“你就是这么办事的么?”
“怎么会这样?”珍妮愣了下,“我明明把她弄到房间里去了……”
“珍妮,”盛初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一直都知道,你暗恋宋以琛,可我瞧着这宋以琛似乎对盛乔有几分意思,在公司对她也有些偏袒。
只要你帮我对付盛乔,我就帮你把宋以琛搞到手,这笔买卖岂不是很划算?”
提到盛乔,盛初晴就恨的牙根痒痒。
她跟珍妮是老同学,所以今晚把盛乔弄到酒店里跟老男人上床也是她的主意,她利用了珍妮对盛乔的嫉妒,把她当成了枪使。
却不料今晚盛乔竟然被她的澜哥哥救下了!
最可恶的是,她买通的眼线,也就是酒吧的服务员,竟然告诉她,厉尘澜要让盛乔做他的情妇!
这意味着什么?
厉尘澜明知道盛乔那么脏,甚至都跟老男人陪睡了,这样脏的女人还肯要她!
可她盛初晴呢?从少女时期她那方面的需求就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强烈,所以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跟那些男人乱搞流产过多导致怀不上孕。
即便是这样,跟厉尘澜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已经很克制自己了,都没跟外面那些男人乱玩,可即便是为了厉尘澜守身如玉,厉尘澜都愿意要一个烂货盛乔,却不肯碰她一下!
但她却偏偏还不能把盛乔得了艾滋的事跟厉尘澜说,生怕他会查……
这让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珍妮,明天上班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好,这次,我会让盛乔彻底身败名裂!”珍妮暗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