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丫头的性格还是真是和雪儿如出一辙,但愿她别......”
李载话还没说完,就只见李承君站在长安王府的演武场上,一副不屑的神情,甩剑一挥,一道剑气将整个擂台一分为二。
“本姑娘今日至此,等待天下英雄前来问剑,天下男儿胆敢一战否?!”
那红衣随风飘摆,一人一剑,何等恣意狂妄?
白衣少女捂着脸没眼看。
“唉,李承君是要疯吗?这疯女人,就不能消停点儿?”
李载更是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这丫头,怕是第二个江淮猛虎,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倒是随了雪儿,怎么就没学到一点儿机灵劲儿呢?”
“二小姐其实打小都还是挺聪慧的,只是性格使然,让她少了许多敬畏。”
李载深深叹息,“是啊,少了敬畏,就容易惹祸,不过我也想看看,我这二丫头到底能惹出多大的乱子。”
“有主公在,这长安也乱不起来,此来长安属下带了不少高手前来,大不了让这些各地的世家少年都留在这儿。”
李载有些无奈,不过听到这么直接的做事方式,还是感到一阵熟悉,“果然,虽然有些时候不太认同裴兄的做事方法,但不得不说,很直接有效。”
“主公谬赞。”
“别一口一个主公了,当年我就说过,你我兄弟相称,不要这么多虚礼......”
“主公可以这么想,但属下断不敢如此答应,主公,今时今日,您应该越发明白,你我不仅仅是主从,更是君臣,裴某狂妄,这天下没有什么事儿是我不敢干的,但有一件事儿,我绝不会去做,更不会去想,那就是越过主公,这不仅是我的信仰,更是我的生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