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杀猪似的惨,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听见了。
但是他们碍于超哥的威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看,只是傻愣愣的待在自家的屋子里面,将房门禁闭,那种姿态,倒像是被牵连到自己家一样。
“手已经留下了,请问姑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超哥问道。
“嗯。”叶馨然点了点头。
超哥咬牙忍着痛,这才道谢,准备离开。
然而正当他转身的时候。
苏晨又开口叫住了他。
超哥不情不愿的哭丧着脸,这一次没有了一丝愤怒,而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和心酸,姿态也放的更低:“请问苏哥,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那一处酒馆在哪里,不是说要带我们去酒馆喝酒吗?一起去呗。”苏晨说道。
酒吧那种地方,人鱼混杂的,消息最是灵通。
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苏晨到对这个酒吧,有一丝丝的兴趣。
“苏哥,说笑了,我那个就是小酒吧,我也不是里面的老板,就是帮人看场子的,您要来玩,随时都可以。”超哥脸上堆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话虽然说的这么圆满,但是内心却不想苏晨立刻跟过去。
如果酒吧的老板知道了自己给他带回去那么一个大麻烦,他这个看门的,可能不用老板开除,第二天因为左脚先踏入公司,就被活埋了。
“狼牙山酒馆。”
就算不带苏晨过去,名字也不会不留下一个,于是他主动的告诉了苏晨酒店的名字。
“名字骑得不错,是谁的生意啊?”苏晨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的电子地图。上面之前放大的地方,正有一所叫做琅狼牙山的酒吧。
‘你这名字起的挺社会的啊。”苏晨玩味的看着超哥。
“唉,就是图一个吉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一点都不黑涩会,而且当初这个名字也是蓉城的权贵,司马家族的大少爷司马阔在十四岁的时候提的,绝对是千里马的两句的。。”超哥解释道。
终于,苏晨这才放过了继续追问超哥。
超哥如蒙大赦,赶紧在门口带着小弟,磕了两个响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