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去了她现在上班的培训学校,被告知今天施缱请了病假。
请病假?
薛砚辞开着车,去了上次去的小区,来到施缱家,敲了敲门。
施缱的确浑身都不舒服。
她迷迷糊糊的已经睡了一整天,一阵冷,一阵热,头疼得厉害。
听到敲门声,像是有人将她从旋涡里往外拽。
她仿佛筋疲力尽一般的睁开眼。
下了床,趿拉着拖鞋。
她亦步亦趋,站在门口。
透过猫眼,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那个男人。
薛砚辞单手抄兜。
面前的门打开。
他刚一抬眸,就见到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
施缱口干舌燥,她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吞了铅,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薛砚辞眉头紧蹙,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很烫。
“你发烧了?”
而且看样子还是高烧。
他弯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刚才在来的路上,他还在想,这么直接过来,会不会不小心撞到她的“好事”?
会不会在她家里碰到什么不该碰见的人?
毕竟像上次那种修罗场的场面,他也是不想再遇见。
好在他抱着她,进了屋,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又起身逡巡了一圈,的确没有其他男人来过的痕迹。
薛砚辞暗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而后重新回到她的床边。
见到这时候的施缱很乖巧的蜷缩在被子里。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棉质的单薄睡裙。
头发软软的,皮肤白里透红,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她睡得很熟。
看她这副样子,让薛砚辞没来由得心动。
他就这么坐在她身边,看了她很久很久。
飞机两个小时后就要起飞了。
可现在她生病了。
他也不是那么没人性,要扔下她一个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