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潮汕,翟开津对施缱强暴未遂。
好在报警及时,被抓了个现行。
施缱最后一次配合警方做笔录。
从警局出来前,对方告诉她,基本已经可以定罪了,让她回去等消息。
几天后。
施缱就接到电话,说翟开津被判了一年零四个月。
这个消息于她而言,有种尘埃落地的踏实和唏嘘。
不过站在翟开津的立场,这种结果好像反而是因祸得福。
因为直到现在还有不少债主在找他。
现在他进了监狱,起码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还能躲个清静。
施缱在坐车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失笑摇头。
想到她和翟开津虽然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中间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不自觉的将脸偏向车窗外。
斑驳的光影洒下来,流淌过她的脸庞。
她慢慢闭上了眼。
心里想,等过了这一年多的时间,或许很多事又会发生改变。
世事无常,风起云涌。
谁知道呢?
……
翟开津的案子判了下来,薛砚辞那边,也是在第一时间知道。
是冯鸦九在电话里告诉他的这个消息。
薛砚辞淡淡的“嗯”了一声。
冯鸦九听出来,他似乎情绪不高。
“怎么了?”
“没事,我有点忙,先挂了。”说完薛砚辞就按灭了手机,随手放在一旁。
他正在看手上施缱的病历。
嫌少有人知道,薛氏还是荣康医院的股东之一。
他要调取一个人的病历,钱给够,不是什么难事。
上面有施缱第一次来医院孕检和建档的日期,还有给她拍的B超照片。
才刚两个月,黑乎乎的一团,只能看到一个像小黄豆一样的东西。
他不喜欢孩子,也没想过要和施缱生孩子。
可他还是将她的病历本弄来了,盯着这张B超,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