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急了!
他觉得再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她太脏了,他怎么偏偏会对她这种女人心生恻隐?
薛砚辞丢开她,转身阔步离开。
这一次,他走得利落干脆!
看着他的背影,明显就是今后都要和她再无往来的意思。
以前还因为各种原因藕断丝连着。
今天之后,恐怕就是真的要当陌生人了。
……
薛砚辞离开后,过了许久,施缱都还站在原地。
她脸色苍白,眼神也是呆呆木木的。
但在旁人看来,她这样,更有种我见犹怜的美。
还有男人来邀她跳舞,可现在她哪还有心情。
摆摆手,都拒绝了。
就在她要去洗手间洗把脸的时候,走廊上,迎面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阮苏绣。
一看到她,施缱就忍不住走上前,问道:“是你说的?”
在阮苏绣一开始和薛砚辞跳舞的时候,薛砚辞还好好的。
跳到一半,他脸色就变了!
再之后就过来质问施缱。
不是阮苏绣在他耳边说的,还能是谁?
阮苏绣面对施缱质问,一点都不慌。
她就是要让薛砚辞知道,施缱是个多么下贱淫.荡的女人。
那天她偷听到施缱和翟开津在走廊上的对话。
听到从她嘴里提到“薛砚辞”的名字。
事后阮苏绣就一直没法安心。
她不知道施缱和薛砚辞到底熟不熟。
但至少在他们变熟之前,她就要让薛砚辞知道施缱是个“不洁”的女人。
她要先杜绝后患!
施缱一个流过产的女人,那就是低人一等!
阮苏绣好像抓住别人把柄的小人一样,特意洋洋得意。
从今以后,她终于能压施缱一头了!
“对,就是我说的!”阮苏绣挑了下眉,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挑衅。
可把她高兴坏了,笑意都掩饰不住。
啪!
施缱毫不犹豫的扇了她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