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知道她不明白。

暗叹一声，说道：“在人类历史的某个时期中，有个地方出现了一位神医。他医术高明，仁心济世，解决了他所在那片地区的诸多疑难杂症。”

“可谓达到了医斋无人，药架生尘的阶段。”

霍英凝问道：“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再无人问病，无人买药，那不说明大家都很健康？”

林凡意味深长的回道：“可这种情况仅仅维持了不到半年，那位神医就死了，当地也爆发了多种从未见闻的瘟疫疾病。令当地染病之人过半，数千个家庭家破人亡。”

说到这，林凡看向眼神震惊的霍英凝，继续说话：“然后有人调查发现，多种瘟病的出现是人为所致，是那些门前无病人，药材无人买的人所为！”

霍英凝瞳孔微微一缩。

瞬间明白了林凡的意思：“你是说，我真研发出了药物也没用。那些为了保证自身利益的人，或许会让新的病症出现？”

“对！”

林凡知道这个回答很现实也很残忍，可还是重重点头给了霍英凝一个肯定的回答。

并且问她：“所以你是要维持现状，还是改变现状后迫使那些人把情况变得更糟糕，以此来保证他们的利益呢？”

霍英凝眉头紧锁道：“可......”

林凡打断了她：“所以再好好考虑一下，你是不是还要坚持？你是否能承担坚持的代价和后果？”

张张嘴。

大受震撼的霍英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得点头：“我会再想想的！”

......

一个小时后，林凡一行人抵达了江海武盟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