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玳为此也觉得困惑,“回禀娘娘,按理说,金婕妤的确是次次都喝了避子汤,这孕也当真是来的蹊跷......”
锦妃想起金篱进宫的源头,神色越发惶恐。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在锦妃的脸上,映得她的面容半明半暗,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夜晚,酉时初。
金篱跟在阿细的身后,她今夜有些紧张,时不时地观察四周,生怕会被旁人发现。
所幸与往日一样,没有任何人察觉她的行踪。
待来到了厢房,阿细将房门打开,她迅速走了进去。
房门合上的同时,金篱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沈容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她仿佛能感觉到沈容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凛冽。
沈容站在窗前,背对着她,窗外的月光洒在他宽阔的背影上,勾勒出一幅孤寂而冷峻的画卷。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像是从深渊中传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怀孕,将置我于何地?”
金篱紧咬下唇,一言不发。
沈容终于转回身来,他打量着金篱的神色,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向她的腹部,那里依然平坦,可却藏着二人的罪证。
他走上前几步,更为靠近金篱后,终于问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