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慌慌张张地跑去沈戮身旁,她极尽卑微地求着他:“殿下,你心中必定是知晓实情的,侯爷他......他根本就不可能行至最后啊......”
沈戮并未看她,只低声唤道:“陈最。”
守在门外的人便立即推门而入,听见沈戮道:“搬来椅子,让南殿夫人在此观赏一番。”
“属下这就去办。”
容妤惶恐不已,她亦不知该如何才能求沈戮绕过沈止,正急迫地思索着法子,那两名侍卫又回来这边将魏家庶女也带去了刑室。
年轻的姑娘哭哭啼啼,哀戚的哭声在这昏暗的室内显得三分惊悚、七分渗人。
沈戮已经率先坐在了陈最搬来的椅子上,他要人看茶,又说有果盘也好,陈最一一照办。
容妤忍无可忍般地看向沈戮。
沈戮不以为然地回应她的视线,冷笑道:“怎不去寻太后了?”
容妤咬紧嘴唇。
“丑事已出,真以为太后会帮你救了那头生不出孩子的公羊?”
“你......你分明知晓......”
“知晓什么?”沈戮反问,“就算知晓,可他不认,谁又能救得了他呢?”话到此处,他嘲讽地笑道:“做男人的,最怕被人知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