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主子,放走奴才,倒像是要故意回来通知给咱们似的。”容妤略一沉吟,脑中倒是清明了不少。
反倒是梅香不敢让她多想似的,赶紧催道:“姐姐,都这个节骨眼了,咱们怎么还能管那么多?再说这南殿上下,除了你之外,也没人能把侯爷救回来了!”
容妤沉默了。
沈止和父亲,两个都是她重要的男人,倒是会挑人下手了。
容妤再不多说,竟是直接回去了自己房中。
梅香见状,震惊不已,她追到门口,容妤已然关上了房门,梅香还在求个不停,“姐姐,你必定不是狠心薄情的人,侯爷身子骨本就不硬实,在里面就算不折腾,受了凉也是不行的,倘若有个什么闪失,咱们都没法活了......”
容妤听得心烦,她不肯理会梅香,任凭外头哭声震天。
更何况,眼下事情都赶在了一起,必然不是巧合。
想到昨夜崔内侍是愤恨离去的,容妤沉下眼,她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到隔日一早,容妤就推开了房门。
她是一夜未睡,干睁着眼睛盼天亮。
这一次,她是只身一人前去皇宫城门前的。许是太早,容四还没来,她在寒冷异常的天气里来回踱步,煞是可怜。
直到听见急促的奔跑声,容妤急忙回过头去,果然见到容四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门口,他拿回了那枚玉牌,痛心疾首地对容妤道:“小姐,那魏大人不认玉牌,只管将老爷往死里折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