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浑身血液逆流!
她可以默认郑斯年在外面胡搞,但绝对不能容忍他把野女人带回家!
她一脚踢开半敞的房门。
“啊——”
浑身赤裸的霍潇潇最先尖叫起来,像只无助的小猫,往郑斯年怀里缩。
“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回来了?”郑斯年急忙拉过毯子,裹住霍潇潇。
安笙顺手抓起一个瓷器摆件,朝床上的狗男女砸过去——
瓷器碎落的声音和霍潇潇极富委屈的哭声,同时响起。
安笙受伤的手掌力度不够,摆件跑偏,砸在了床头的梳妆镜上。
镜子七零八落,房间一片狼藉。
“斯年,她想砸死我!我好怕,斯年,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霍潇潇故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霍潇潇,郑斯年,你们混蛋!”安笙抓起一个抱枕朝他们掷过去。
“安笙你个疯子,摆正你的位置!我都把你送给纪南城了,你三更半夜跑回家撒什么泼!”
郑斯年从床上跳下,把安笙摁在地板上,狠狠道,
“听清楚了,我大学时喜欢的那个安笙,在我爸出事那刻,就死了!”
“郑斯年,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把我送给纪南城,你还是个男人吗?我要跟你离婚!”安笙脸蛋儿贴在冰冷的地板,心如死灰。
这种婚姻,不要也罢。
郑斯年大笑,“安笙,安又新欠我们郑家的,你不还可不行!离婚,可以。但要纪南城把旗下新建酒店的装修业务——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