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峥看着玉佩上的图腾冷哼:“此乃荣国玉佩,此玉更是皇家才有,你们还敢说不曾勾结荣国三皇子!”
永宁公主心慌腿软,若非言芸郗在旁不动声色搀扶着,只怕此刻已然跪倒在地。
“公主,别忘了我们来时说过的话。”言芸郗低声提醒。
永宁公主勉强有了气力,可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明宸韫却仍旧不畏惧:“陛下也知这荣国三皇子在襄国做质子十余年,身上是否还有荣国玉佩未可知。另今日襄国派人刺杀,陛下为何不想是襄国为了挑拨离间,让我们祁国自相残杀,好攻我祁国设下的离间计。荣国三皇子在襄国,襄国人自是有办法弄得荣国玉佩,不过恰好被栽赃到不谙世事的永宁公主身上。臣弟还是那句话,要想治罪需拿出有力证据臣才甘愿认罪!”
他说的有理有据,没有慕容沅这个人证亲口承认,谁来作证都是谎言,物证也在这一刻成了最无力的证据。
明德峥哑口无言,心中有怒却也清楚,无证不可定罪。
他有些恨赵成的无能,竟还是让慕容沅跑了。
赵成感受到视线,垂着脑袋,站姿更加端正,争取做到挑不出错事。
明德峥深知现在不是惩罚赵成之时,目光陡然落在一直被冷落的言芸郗身上。
“言芸郗,你身为司药尚宫职在太医院当知身为太医院中的一员,不得与皇亲贵胄有交情往来,如今你却明知故犯,你可知下场如何!”明德峥质问。
言芸郗清楚,今日这一场,无论大小事皆一究到底,何况那人还是皇帝的死对头宸王。
言芸郗跪地认错:“陛下,臣愧对皇恩。”
“父皇,是儿臣非要带言姐姐出宫游玩,怨不得言姐姐,言姐姐与小叔并无往来,只是小叔看到我偷溜出宫特来告诫。”永宁公主见言芸郗要受罚,忙站出为其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