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行礼:“陛下,老奴去到时只有几人。”
明德峥在听闻慕容沅等人竟早已离开,更为震怒,猛地拍桌戟指众人:“你们如今好大的胆子,竟公然私通外敌,藐视朕威,目无祁国!身为王爷,竟与他国皇子出游,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父皇,我们没有......”永宁公主忙上前开口想要解释,却被明德峥一个眼神吓退。
明德峥怒瞪永宁公主:“还有你,一国公主偷溜出宫不说,竟也与他国皇子有说有笑,真当朕的眼睛瞎了吗?”
永宁公主本就因偷溜出宫有错在先,如今被这么一说更不敢吭声,低着脑袋站在大殿中央。
“宸王,你可有何辩解?”明德峥质问。
从头至尾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言芸郗,许是她低贱位卑,又或是等到秋后算账。
明宸韫一身傲骨屹立不动,没有求饶声,没有放低姿态,掷地有声道:“皇兄如此动怒,可是有证据证明臣弟与荣国三皇子勾结?”
“朕的人亲眼所见!”
“只是所见,却无证据,如何证明臣弟之罪!”明宸韫与明德峥对视,丝毫不退让半分。
明德峥对上他的视线反倒多了几分心虚,那模样哪里像是个将死之人。
“赵成,寻个嬷嬷来。”明德峥没理会明宸韫,反倒是吩咐着在旁的赵成。
赵成应声。
大殿之中随着赵成的离去显得寂静,言芸郗心中有些发堵,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更觉这大殿中暗流涌动,压的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