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琅低着脑袋来到明德峥身边把脉,动作规矩不敢懈怠,生怕惹了不快便是砍头的大罪。
“你说朕的这幅画如何?”明德峥的一双眼睛盯着言琅。
这话让言琅有些猝不及防不明白其中用意,他余光瞥了一眼那幅画而后行礼道:“陛下,臣愚钝,素来之识草药之学,在作画之上并无研究恐难说出其中玄机,但这只虎在臣眼中看着威风凛凛,能见陛下所画乃是臣之荣幸。”
明德峥看着那只老虎继续道:“只是这老虎下了山究竟是威风凛凛当大王还是人人喊打成了过街老鼠就不知了。”
言琅心惊多说多错,这只老虎代表的是谁便不得而知。
言琅瞥了一眼旁边的朱砂笔,拱手行礼道:“这虎是陛下所作,笔在陛下之手,究竟是山下的大王还是老鼠皆由陛下金笔定夺。”
明德峥点头遂询问自身病情:“朕最近头疼不得眠,可有缓解之法?”
“陛下因琐事过于操劳导致头疼,臣为陛下开些安神之药,陛下还需好好休息很快便有好转。”言琅松了口气,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你便按令爱的药方抓药吧,她上次给朕开的药不错,朕吃后头疼果然有所缓解,当真不愧是言家。”明德峥提到言芸郗便是一番夸赞。
言琅谦逊应下。
“对了,不知言爱卿对宸王有何看法?”明德峥话锋一转打量着言琅神色。
言琅心一沉,莫非皇帝认为言家与宸王有所牵扯?
言琅不禁想到言芸郗与宸王在一起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