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医女在说这些时目光还时不时看向言芸郗,生怕她会生气。
言芸郗始终唇角带笑,并无恼意:“你们说的我都清楚,也明白你们是为我好,不过我自有我的打算,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也管不了,他们乐意说便让他们说吧,我不在乎。”
没人比她清楚这药膳居带给她的底气,她也比任何人都清楚商人地位低贱,可那又如何,低贱的地位难道要比风餐露宿,饥寒交迫,受人欺凌还有残忍吗?
只要能够好好活下去,好好保护言家,地位低贱又如何。
言芸郗示意她们各忙各的,她则进了房间。
一旁医女刚要出言叫住言芸郗,想要再劝说一二,却被崔医女拉住胳膊。
“你为什么不多劝说劝说?你瞧瞧林如那些人的嘴脸,将言尚宫贬低的啥也不是,我们怎能如此眼睁睁看着......”医女埋怨着崔医女不作为,看着被言芸郗关上的房门,更是闷闷不乐。
崔医女叹息摇头:“我们劝说没用的,你刚刚不是没听到言尚宫的话,她既有自己打算,我们又何必强求。”
众人为难,却也清楚无能为你,只能不再多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
皇宫西南方一处宫殿之内,尖叫声不断,无数宫女太监从里面带伤跑出,地上还有丝丝鲜血,不少东西从殿内扔出。
“你们这些贱人,今日我非杀了你们!”
一声声愤怒恐吓之声从中传来,更是让不少宫女太监躲的远远,观察着殿内情况。
突然一只赤脚从殿内出来,长发掩面看不清容貌,一身白色睡袍在这一刻显得有几分凄凉可怖,手中还提着一把匕首,随着脑袋转动扫过那些宫人时,宫人心惊尖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