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芸郗一愣,虽不解,却并未起身。
“你可知错哪了?”言琅严声质问,叹息悔不当初。
言芸郗却摇头:“女儿不知,还请爹爹明示。”
她的心有些发颤,莫非是父亲发觉她与明宸韫来往之事?
见她至今还不愿承认,言琅脸上失望更重:“你如今的胆子愈发大了,竟背着我去参加太医院选拔考核,我再三告诫不准你踏入太医院,你为何不听!”
听到是此事后,言芸郗低着脑袋,太医院的人几乎都认识她,言琅又在太医院任职,想不知道也难。
“爹,我既习得医术,这医术总要有用武之地,成为太医院的医女更是所有女大夫的心愿,我去参加太医院的选拔有何不可?”言芸郗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可知道宫中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没命!”言琅呵斥,对于她的想法很是不满。
言芸郗抬高了脑袋,对上言琅的视线认真道:“当初我劝爹时,爹不也没有听吗?既是如此你如今又为何要阻拦我进太医院!”
言琅气愤,可话到了嘴边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爹,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清楚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只希望爹成全我!”言芸郗重重磕头。
“郗儿,眼下考核的结果还未出来,爹会帮你想办法的,爹做这太医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爹绝不会让你涉险!”言琅不肯听言芸郗的,绝对用自己御医的身份来干涉这场考核。
“爹,就算是这一次没能入选,下次,下下次我还是会去参加考核的,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进入太医院!”言芸郗见言琅要走,急忙起身朝着言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