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声点,现在人家是魏王的侧妃,诗词也是一绝,战家培养出来的义女还是不错的!”
“不可否认,但是人家摄政王妃的诗词也是一绝!我怎么觉得那首《山河赋》有点像当年的摄政王妃《出塞行》的风格啊!”
“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难道是东施效颦?”
战雪柔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来,这些人在嘲笑她。
她曾经是风风光光的战家嫡女,现在只能以战家养女的身份来到战家,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司君在前面走着,战雪柔作为侧妃不敢造次,只能跟在司君的身后。
与之相比,所以人都看出来了慕炎一直陪伴在战澜的身侧,两人的夫君对他们的态度云泥之别。
婚宴上的贵夫人们也都在聊着天。
“据说摄政王极为宠溺王妃,今日见了我算是信了,连坐下都是王妃先坐,摄政王后坐。”
“是啊,据说摄政王还专门给王妃弄了一个夜市让王妃安心在里面玩,就因为王妃喜欢吃樱桃,定安城里以前从来没有栽樱桃树的先例,摄政王硬是给种活了!”
“我还听说啊,王妃自从嫁入王府,脚就没有沾过地,都是摄政王抱着走。”
贵夫人们聊得起劲儿,战梨落神色不好,一众贵女羡慕的要死,她们怎么没有那样的好命!
战雪柔听着听着心里更堵得慌了。
司君为什么从来没有那样对待她,战澜走了什么狗屎运,能遇到权倾朝野,又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
司君准备在主桌坐下,慕炎抬眸看向他道:“魏王,你不合适坐这里!”
司君本来都准备坐下了,他的身体僵住,看向慕炎和看都没看他一眼的战澜。
“皇叔,本王为何不适合?”